这个故事,要从我的祖父说起。\r
我祖父他是一个杀猪的屠夫,脾气暴躁喜欢酗酒,喝多天王老子都敢打,尤为在我八岁那年,祖父一次醉了酒,干了件禽兽不如的事儿,把一个路上的女学生给糟蹋了!\r
那会儿祖父刚过七十大寿,满头银发苍苍,黄土埋身半截。被他糟蹋的姑娘,却是一个刚满十八黄花闺女,骨子里滴嫩得水出。祖母得知此事之后,差点就没晕过去,那姑娘也因悲愤过度,雪上加霜打击之下,一夜间竟哭瞎了双眼。\r
这姑娘父母均离逝,家中没人替她做主,咱全村人就一齐怒来我家,将祖父绑了强扭去公安局,判了祖父三年徒刑落个晚节不保,还让赔偿一万块来弥补被欺凌的这个姑娘。\r
那时候的一万块可是一笔巨款,咱们家当时老鼠都活不下去,穷得叮当响,哪有这么多钱拿得出?考虑到咱家没钱,那姑娘家中无人又双目失明,村里就跟姑娘说定,让我们徐家负责照顾她三十年,以此代替金钱补偿。\r
就这样,被祖父给糟蹋了的这女学生韭红,便住来了我家。\r
因祖父蹲了大牢,又得养活韭红这张嘴巴,即便有我外出打工的父母寄钱回来,可仍难支撑家中支出,为了减轻负担祖母起早贪黑忙活,独自操持猪肉铺十分辛苦。\r
有时祖母难顾及韭红,就交由我来照顾她的生活,韭红年龄比我大,我喊她韭红姐姐,她管我叫浩浩。刚来咱家那会儿,韭红比较冷淡,沉默少言,可跟她一相处时间久了,这话匣子就打了开,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孤僻的人。\r
有一次祖母在外忙,中饭点我煎了几个面饼,虽手艺不咋好,可韭红吃了却连点头,说味儿很符她的胃口。她轻眨动着那双并看不见的眼眸,“浩浩你厨艺这么好,想必人肯定也长得很俊哩,这将来啊肯定能讨上一个美媳妇哟…”\r
我听了害羞低着头,心里偷着美滋滋,想着将来我要是娶媳妇啊,一定要娶个跟韭红姐姐这么漂亮的才行呢。\r
因祖父的坏名声传遍村里,使得同龄一些孩子的父母,都不愿自家孩子跟我玩怕学了坏。自打韭红住来我家,当起我一个没有血缘的“姐姐”,成了我童年唯一的玩伴。\r
韭红本是一个高中生,在外打工读书见识过很多世面,她就常会给我讲上一些外面的奇闻趣事儿,而我则经常牵着她,外出游玩走动散心,做她看不见的一双“眼睛”。\r
时间一晃便已三年过去,已是二十芳龄的韭红,人长得亭亭玉立,身材高挑皮肤细嫩,比三年前刚来咱家那会儿,还显更加耐味好看。\r
虽说她眼睛看不见,单论这水灵模样儿,真当得起咱村的一支“乡野村花”。\r
韭红愈发漂亮之际,与此同时我祖父也已三年刑满,从牢里释放了出来。\r
祖父出狱的那天晚上,下起了一场暴雨,还伴有惊雷。\r
祖母提早做上一大桌子菜,欢迎三年未归家的祖父。\r
在牢里呆了三年,祖父除了白发多一些之外,样貌基本没多变,仍一副老当益壮的姿态。\r
碍于今晚祖父回来,韭红就没出来露面,祖母让我打上些饭菜送进她房里。\r
外头雨势很大,雷音滚滚。\r
韭红她人蹲在床上,将自己缩成了一团。她说害怕打雷不敢乱动,嘟起小嘴撒娇的问我,可以不可以喂她吃饭?\r
韭红胆小这点我晓得,我嗯了声儿,就坐在她的床边,用勺子盛着饭,一口一口喂进她的嘴里,韭红依偎在我身边,露着一脸满足的笑容,“嗯嗯,浩浩你真好。”\r
“轰隆!”\r
“呀~”\r
一声沉闷的惊雷打下,震颤整个天地,也吓得韭红尖叫一声。\r
她惊惶一把抱住我,贴黏在我身上紧紧的,“姐姐怕…”\r
见状我赶紧安慰韭红,在说上一番后,终于将她说得好上一些。\r
“浩浩,要是姐姐以后遇到危险的话,你还会保护姐姐吗?”韭红眨着看不见的一双大眼睛,很凝神的呆望着我。\r
“会,当然会!”\r
我毫不犹豫的说出,韭红听了怔了几秒,噗嗤的笑了出来,一把将我抱进她香软的怀里。\r
她说有我这样一个弟弟,感觉真的很幸福。\r
这时,又有一道雷打下,闪亮了整个房间。\r
嘎吱…\r
房门被推开,祖父抓着个酒瓶站在门口,一脸醉醺醺的冲我嚷着,“浩娃子,快回自己房睡觉!”\r
韭红听到祖父声音,这脸色骤然一变,跟老鼠碰到猫似的,她紧抓着我胳膊,“先别走浩浩,姐姐都还没吃完饭…”\r
“还吃屁的饭,你个贱人!”祖父厉喝止韭红,一脸的狰狞之色。\r
吧唧!祖父狠狠一甩手,将手里抓的酒瓶砸地上稀巴烂。\r
我从小害怕祖父,听他这吼话儿怕惹他生气,就起身想回房睡觉。\r
但韭红却不愿意,她满脸惊恐不肯松开我胳膊,“姐姐求你了浩浩,不要走好嘛?”\r
“韭红姐,我…”我也有些无奈。\r
“兔崽子,还不出去!”\r
见我还没走,祖父大咧走上来拽着我身子,把我强拉开了韭红身边。引得韭红尖叫一声,嘶叫喊着我,“不要走,浩